RR賤荷蘭蟲這麼萌整個人都不好了

盾鐵&賤蟲,CP潔癖
糧糖產量產質偏低

【盾铁】Wildest Story 03(伪站街梗)

小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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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故事想试着写一写队长追求托尼……凭什么每次都是妮妮求而不得【哼】

——

“所以你每天除了打击反派以外又接了几个设计公司的一大堆私活,就是为了给那个——Tony还债,”Bucky试着提炼了一下他的发小兼美国队长与自己刚才的那段谈话的中心思想,他欲言又止的捶了捶太阳穴,似乎想要斟酌一个不那么直白伤人的说法制止Steve这种愚蠢可笑的行为,“但,就只是,你有没有想过,那或许不是他的真名呢。”

Steve抿着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用金属手指磕着烟灰的黑发男人,那只机械臂包裹在棉质的布料下,随着来回抬起的动作显出一圈一圈的皱褶,而另一边的胳膊则挽着半截袖管,不甚在意的将皮肤上的血痕和淤青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Steve沉默的注视着Bucky从印花剥落的铁盒中再次抽出了一根香烟,他双手环胸紧贴着椅背,自始至终也没有任何眼前那杯加了许多冰块的啤酒。

“他可能是个骗子。”Bucky犹豫了几秒后终于把这句话了出来,尽管他知道他从七十年前起就无比固执的发小很难接受这个结论,甚至这还有可能会危及到他们坚固的友谊,但是没办法,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好友被一堆他们两个这辈子都无法理清的债务拖下水,除非Steve或者自己买彩票中了什么传说中几个亿美元的头奖。

又或许这些钱根本不存在,那个Steve口中身世悲惨又漂亮英俊的站街男妓只是个想要利用他的同情心狠敲一笔然后携款跑路玩消失的惯犯——这大概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对和他上床的男人说这些话了,他让他们为自己倾倒甚至失去应有的判断能力,接着顺水推舟的提出一些有关金钱的要求。

然而他发现他的朋友似乎不怎么赞同这个说法,Bucky看见Steve紧绷着脊背,并不停的用拇指按着攥起的拳头,这个举动意味着Steve在无声的抗拒某个人,他可能碍于各种原因不想驳斥对方,但他的内心却仍旧在这番言论发表中或者发表后保持着丝毫不动摇的状态。

“你知道的,Steve,我经历过的倒霉事比你还要多,”Bucky叹了口气,他知道他没办法让对方把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赶走,甚至就连其他什么人想表达这个意愿也会遭到他的反对,他不得不承认Steve在死磕到底这点上从来都是他们中的佼佼者,实际上这个金发男人在上个世纪和红骷髅对抗时就暴露了这个特征,Bucky只好退一步劝说道,“作为你的朋友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对那家伙留点心,这事肯定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我想你大概是误会Tony了,Bucky,”Steve皱了皱眉,他此刻的表情就好像是在部署作战计划一样认真,“昨天早上我尝试着去给他钱,但是他没要,他说只要我把那间废弃的地下室借住给他就和我睡他的那5000块扯平了。”

“5000块?!”

Bucky用那只人类的手掌和机械手掌同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拼命揉搓了一下,他想Steve一定是在和那个叫Tony的家伙上床时被下了损坏脑神经的药,否则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相信有人会愿意花5000块买一个布鲁克林酒吧街区站街男妓的屁股,除非他是个当红的好莱坞明星,就算没拿过奥斯卡大奖也得是各大报纸娱乐版面的常客的那种。

他不介意Steve有了什么喜欢的人,事实上当Bucky在两个小时前听到他的发小说他摆脱了为期九十多年的处男生涯时他是真情实意的感到欣慰的——之前Steve在瘦弱得像一颗豆芽菜的日子里不怎么招姑娘们待见,而当他注射血清,变成金发大胸、身材火辣的美国队长后又有点过于刻板和正直。Bucky甚至还颇有些好奇的询问对方他和那家伙上床的细节,他猜他一定很辣,或者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毕竟Steve从来都是个比国旗标杆都要直的、难以接受新鲜事物的老顽固,他没试过女人,更没试过男人。

——“棕头发,卷毛,不到五尺七寸,眼睛是焦糖色的,很漂亮。”

Bucky点了一根烟兴致满满的听着Steve的描述,他稍微在脑海里勾勒了一下那个Tony的形象,最后得出了对方是个穿着印满彩色涂鸦T恤、面容姣好、总会故作风情的小男孩的结论。黑发男人挑起眉毛一言不发的上下打量着他的好友,他想他还是低估了Steve,或许这家伙从来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单调无趣,起码他还知道主动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搭讪并且能够摒弃那些可笑又老掉牙的绅士原则和他上床。

他猜中了大半,那个叫Tony的家伙的确很辣,尽管Steve在说到最重要的部分之前就停住了——他依然无法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谁侃侃而谈这些私密的情事,即使对方是他关系最好的朋友也不行,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只是让他那颗还储存着几十年前的相处条例的大脑破开了一丝窥探现代世界的裂口,但却没有任何本质上的改变,Bucky注意到Steve的脸被昏暗的灯光照射得泛着隐隐的红色,甚至还有逐渐向脖子和耳根蔓延的趋势。

但是后面的事情却和Bucky想象得有些不太一样,或者可以说是相距甚远,Steve在告诉他自己是在酒吧门口碰见Tony时他本以为这只是一场能够算得上是一见钟情的艳遇,就像那些千篇一律的三流小说一样,谁遇见了谁,而谁又和谁做爱,一番纠葛最终走向皆大欢喜的结局,Bucky甚至已经打算鼓励他的好友,或者为他能够走出过去展开一段全新的关系表示祝福。

然而自从Steve向他交代了对方的身份后Bucky不知道除了见鬼以外还能再感叹点什么——那家伙是个出来卖的,但Steve却好像完全相信了他那套或许已经对第十个甚至是第二十个男人讲过的说辞,什么欠了债需要钱,一系列的、悲惨又合理的、安插在任何一个站街男妓的身上都能说得通的故事。更可笑的是Steve竟然真的开始为了这个叫Tony的男人想办法筹款,他一边干着维护世界和平的工作一边依靠着自己的美术天赋没日没夜的赚着外快。

“所以我们两个聚会的这段时间里他独自一个人呆在你布鲁克林的公寓对吗,”Bucky这会连抽烟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拍了拍额头站了起来,并把一堆零钱放在了桌子上,“我得走了,伙计,这次算我的,毕竟你还有几个亿美元的债务在身上。”

“还有,说不定你待会回到家以后会发现房子被搬空了,如果这事真的发生了的话你可以打我的手机,我相信Coulson已经教给你如何使用这些现代通讯工具了。”

Steve因为Bucky的嘲讽又有一次露出了那种不赞同中带着点反感的神色,他摇了摇头,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如往常一样的向自己的好友告别而没有辩驳他那些关于揣测Tony的糟糕看法。

然而事情的发展似乎更偏向于Bucky的轨道,Steve在返回家中时果真如他的发小刚才说得那样没有看到Tony的身影,他的房子被翻得乱七八糟,那些画板和工具箱大敞着,各种颜料混杂在一块淅淅沥沥的在地板上肆意的流淌爬行。Steve怔忪了几秒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无意识的捏了捏拳头,随后怀着无比失望的情绪开始收拾眼前被洗劫后的残局。

Steve在这一刻仍然还信任着Tony,他想或许对方只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没到招呼的离开了,那个家伙不是骗子,即使他可能顺道带走了这间公寓中所有能带走的、值钱的东西,这种想法直到Steve查看了他卧室柜子中存放着现金的盒子以及被藏在最底层的、放着Peggy照片的怀表时才有所改观,它们都完好无损的呆在原处,甚至没有一点被移动的迹象。

实际上他没有丢任何东西,除了几个型号不同的螺丝刀和扳手以及一个番茄鸡肉的三明治,金发男人在走到料理台附近的时候发现了那张贴在冰箱大门的纸条,上面写着他需要借用一下这些器材并且会晚点到家,Steve撕下它翻来覆去的读了四五遍,紧接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从这个家伙的笔迹来看他绝对是受过不错的教育的,甚至有可能是高等教育,上过正经大学的那种,但他却选择用这样糟蹋自己的办法去还债,Steve难以理解的腹诽着,他随便找份什么工作都比做站街男妓要有尊严许多。

Steve又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他终于失去了那些曾经可以引以为傲的耐心和用之不尽的好脾气。金发男人决定现在立刻出门把Tony给找回来,他知道那家伙走不远,并且这座公寓附近也没有任何能够隐蔽踪迹的、人群熙攘的娱乐场所。Steve担心他会遭遇到什么危险,就像他们初次碰面时一样,他被一帮试图占他便宜的蠢货围住无法脱身,还不屑一顾的用恶毒的嘲讽话挑战着对方忍耐的极限。

不过情况和Steve预计的有些出入,Tony的确在施展着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巴喋喋不休的功力,他正朝着某个人在大吼些什么,只不过这一回对方不是什么想占他便宜的蠢货而是他的朋友。

“绝不,Rhodey,我说了绝不!”Tony好像很愤怒的样子,一双焦糖色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操你的别劝我对那个老混蛋忍气吞声,我说了我会搞死他,我他妈绝对会搞死他。”

“我只是希望你这几天能稍微安分一点,等风头过去了再说,”Rhodey摆了摆手,表情有些无奈,“你不打算放过他,而他显然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你,Tony。”

“我他妈才不关心他打不打算放过我,我只关心——”

“okay,okay,就,先别说这事了行吗,也许他的人在窃听我们的谈话也说不准,总之你最近还是老老实实的找个地方呆着,”Rhodey说到这里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曲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下巴,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了Tony的怀中,“你可以拿这些钱到国外躲一阵,里面还有我托朋友给你办的假身份和护照,但记着,不许用它们捣鼓你的钢甲,听明白了吗,现在绝不是展现你科研精神的好时机。”

“完全没这种可能,”Tony忿忿不平的把信封推了回去,“我们Stark家的人从来不会为了一个混蛋东躲西藏的,况且我能解决,我可以等Pepper回来以后再——”

Tony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暴躁的跺了跺脚并迎着Rhodey那种“你终于发现了”的眼神失措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他把Pepper留在澳大利亚了对吗,还派人监视她避免她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逃回纽约,”Tony开始不安的在路灯下走来来去,他的影子也随着移动的脚步不停的拉长又缩短,“这他妈是非法拘禁,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Pepper,我要起诉他,Rhodey,你得帮我找个律师!”

Steve发现Tony时Rhodey刚刚让这个发了一通脾气的棕发男人恢复了一点理智,现在Tony正双手环胸沉默的凝视着前方的灌木丛,脸紧紧绷着没有丝毫的表情,而Rhodey则张开嘴又闭上了好几次,他似乎准备再说点什么,然而Tony当下散发出的愤慨让他只能望而却步。Steve看见他们两个相对着站在一堵石砖墙的旁边,那家伙目测和Tony差不多高,头发很短,穿着夹克,是个黑皮肤。

结果就在Steve决定走过去叫住Tony时他突然注意到他从那个男人手里拿走了一个信封并抽出了其中的一沓钱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四倍血清带来的超常视力让他即使隔着十几米也能看清Tony的动作——他似乎很熟练,几根指头运行的飞快,像个人体验钞机一般迅速。Steve僵在原地看着Tony在点完那些数额不小的钞票后很不满意的翻了个白眼,他叹了口气,接着走过请轻轻拥抱了对方又说了句“谢谢”或者其他什么不重要的话。

或许Bucky说得不全是对的,但也并非都是错的,Steve懊恼的想,他可能不是个骗子,但的确在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和好感。即使他承诺要为他偿还那些多的吓人的债务,即使他向他表达了他很喜欢他也愿意无条件的收留他的决定,然而Tony却没有任何顾及他想法的表现,甚至仍旧在明目张胆干着自己的老本行。

他无法阻止Tony去出卖身体,就像Bucky无法阻止他把Tony扫地出门一样,他们这些人谁都不能辖制彼此,只不过Steve内心深处那点微不可见的阴暗面偶尔也会隐隐作祟,它们虽然渺小却始终存在着,如同他蓝眼睛中里的绿色,从他诞生在这个世界的那天开始就寸步不离的陪伴着他,无论他是七十年前布鲁克林的豆芽菜还是现在身为精神领袖的美国队长,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士兵还是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复仇者,他都不可避免的和其他那些没有注射过血清的普通人类一样复杂而立体。

他承认他想要控制Tony,不仅是和性有关的部分,还包括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想要知道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的每一分钟去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想要知道他在和那些睡过他或者即将睡他的家伙交谈时是否也是如此轻佻又桀骜,是否也会用他永不售罄的魅力使他们为他着迷。

然而Steve清楚他不能这么做,那有悖他做人的原则和道德的底线,他可以当个控制狂,或者可以扮演什么类似家长的角色指着Tony的鼻子教训他不许在外面鬼混,但绝不可以像个克格勃一样时刻监控着他。尽管Steve已经向对方明确的表达了他愿意帮助他,甚至愿意满足他提出的任何的在合理范围之内的要求,可这都一切都是他本人自愿的,没有谁敢笃定投资的感情一定能得到回报,实际上这种看似荒诞的游戏规则从宇宙形成的那一天起就客观存在了。

Tony回到Steve的公寓时发现对方正坐在沙发里翻着今天早上的报纸,他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并在一阵沉默的对视后挤出了一个还算友善的微笑。Tony注意到了他蓝色的眼睛中氲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责怪、无奈、同情、渴慕,以及一点模糊不清的愤慨。棕发男人有些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他的脊背紧紧贴着门板,一只手已经悄悄的摸上了刚才还没来得及拔出锁眼的钥匙。

“你去哪儿了,”Steve状似随意的问道,他看见对方有些迟疑的走了过来,并在此期间扫视着目能所及的每一个角落,“现在已经超过十二点了,Tony。”

“那他妈和你有关系吗,”棕发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半蹲着查看着台灯灯光间的缝隙,他回头瞥了Steve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只是你的房客,大兵,我没义务向你交代我的行踪,别像个担心丈夫出轨的女人一样。”

在确定这间房子里任何监听设备以后Tony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接着大力拉开了冷柜并倒了一杯混着冰渣的水灌进了自己正在揪痛的胃里。他承认他刚才对待Steve的态度糟透了,但他控制不住,Rhodey的提醒让他不得不开始顾虑岌岌可危的安全,除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是他绝不想把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干系的Steve搅进旋涡。Tony了解奥巴代亚那些卑鄙的手段,他不会管Steve到底是谁,他只会在发现自己有卷土重来的迹象后对他身边的人赶尽杀绝。

Steve眼中的蓝色沉了沉,像是瞬间从天空坠入深海一般诡谲,他一言不发的盯着Tony看了一会,直到那个正脱着外套的棕发男人感觉到对方冰冷的视线如同几把锋利的匕首在刺着他的脊背。Tony转身再次望向了Steve,他知道他要对他说点什么,或许是有关自己的身份的话,他可能已经发现他是那个媒体笔下任性妄为又傲慢自大的疯子。这让Tony紧张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接着故作镇定的拽了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

事实证明那都是他在庸人自扰而已,Steve的确在十秒钟后说出了一些关于自己身份的话,只不过和他想象中的身份有些不尽相同。

“你为什么又出去卖,”他拧起眉毛咄咄逼人的审视着对方,“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Tony。”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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